自己的观点,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放下了杯子,道:“可不就是这个理。他若狠下心,把薛静妤拘在家里,不许她随意外出,她哪有几乎做出这种没脸的事来。我算是想明白了,男人光一味地脾气好没用,该严厉时还是得严厉,不然家里的名声迟早被败光。”
叶雨潇并不赞同“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观点,但她认为薛甫性格上的缺陷,不足以构成孔明月和离的理由,因此还是劝道:“人无完人,薛甫这性子算不得什么大毛病。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你跟他和离了,再找一个男人,也多多少少会有缺点的,到时候你怎么办?继续和离吗?我觉得,你还是先跟薛甫沟通一下,劝劝他,管管他,说不准在你的管教之下,他从此就霸气起来了呢?”
“没用的,他天生就是这么个性子,改不了了。”孔明月摇头,“再者,我想要和离,也不单是因为这些。”
“那还因为什么?”叶雨潇问道。
孔明月又开始反复地摩挲杯子,好一会儿才道:“我和薛甫成亲后,肚子一直没动静。他母亲怪我生不出孩子,就背着我们,悄悄地把薛甫屋里通房的避子汤给停了。”
“你们这才成亲多久,她就断定你生不出孩子了??”叶雨潇瞪圆了眼,“寻常人家就算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