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一家,要与人为善,相互交流,能帮就帮。是薛静妤让她认清了现实,有些人连人都做不好,又何谈做治病救人的大夫?像蔡劼这种人,她就不要想着去感化了,直接击垮了事。
薛芳苓感动归感动,还是很过意不去:“夫人,你是受了薛家的牵连,我一定催着我父亲尽快进京,等我们薛家在京城开了医馆,蔡劼就不会再盯着您了。”
她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我跟我父亲写信说了,我们家的医馆,将来只会开在城西,绝不会跟明澈医馆抢生意的。”
“瞧你这话说的。”叶雨潇嗔道,“你们家到京城来开医馆,这是好事。以后京城的病患能有更多的选择,我高兴都来不及。”
薛芳苓扭捏道:“可是,我现在是明澈护理学校的学生。以前我们薛家在吉州,倒还罢了,现在他们要进京,我却还在您这里学医,未免有偷师之嫌。”
“什么偷师!”叶雨潇真的笑了,“就算你在明澈护理学校学了医术,转头就回去教给你的家人,我也不会生气的。不过如果你能替他们把学费补上,我就更高兴了。”
她甚至开了句玩笑,薛芳苓判定她是真不生气,不禁讶异:“夫人,您为何不介意?我们家可是连药方都密不外传的。”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