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打算违抗皇命?”皇上怒道。
“微臣不敢。”欧阳晟抬起手,捂在了心口上,“只是臣有病在身,恐怕无力长途跋涉。”
“你染病了?什么病?”皇上急了。朝中能领兵的将帅,不止欧阳晟一个,但惟有他对羌人的情况最了解,这解救恒王的人选,非他莫属。
欧阳晟捂着心口,双唇一张一合:“相思病。”
“你!”皇上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混账!”
欧阳晟像是被吓到,连退好几步,却又被自己的脚绊到,踉跄着险些摔到了地上。这若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还真以为他是生了重病,浑身乏力了呢。
皇上看着他这样子,恨不得立时令人把他拖出去,狠狠地先打上一百大板再说。可是,欧阳晟不着急,他不能不着急,他统共就两个儿子,可不能在羌人庐部折损一个。再说了,恒王是去收复前朝失地的,回头失地没收成,人却死在了那里,大熙颜面何存,国威何在?
皇上着着急,上着火,颇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憋屈之感:“欧阳晟,你这是在威胁朕。”
“皇上冤枉,臣只是患了病,何来威胁一说?”欧阳晟依旧捂着心口,模样可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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