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渔姑面露疑惑:“薛小姐偷了你的蛊虫,你不生气?”
“生气,当然生气。”叶雨潇道,“但什么都比不上你的病重要,只要你能康复,大夫是谁都行。”
“即便她抢了你的功劳?”渔姑似不太相信,反复地问。
“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叶雨潇笑了,“身为大夫,最大的心愿是病人康复,哪有心思去争这些。”
她自认不是特高尚的人,但和薛静妤之流还是有根本区别的。
渔姑看着她,似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绕出屏风,朝呼延牧走去。
“渔姑!”叶雨潇轻唤一声,没有喊住,只得也随她出了屏风。
“夫人?”呼延牧见渔姑现身,很有些尴尬。刚才薛静妤提到了娶平妻的事,可是这件事,他还没有告诉过渔姑。
渔姑略略一福:“夫君,我能否与薛小姐说句话?”
“当然。”呼延牧见她点名薛静妤,愈发尴尬了。
渔姑看向薛静妤,道:“薛小姐请回罢,这病,我不治了。”
不治了?薛静妤一怔。
呼延牧急了:“夫人,你莫要意气用事。”
渔姑抬手,轻抚帷帽上垂下的罗纱:“薛小姐偷走莲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