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么?”顾如烟又问。
“不知道。”叶雨潇摇头,“她说过,她有个女师傅,但连她自己,都不知师傅的名姓。”
顾如烟拉过叶雨潇的手,抠她袖口的花纹:“表姐,你可还记得,谭十召有个心上人?”
“记得,你素未谋面的情敌嘛。”叶雨潇生怕她把花纹抠坏了,使劲儿掰开了她的手。
“我怀疑戴姑娘是她的徒弟。”顾如烟不折不挠,又把叶雨潇的袖子拖了回来。
什么?叶雨潇一惊,没顾得上救袖子。她一直怀疑谭十召的心上人,就是左氧氟沙星的主人,那戴姑娘是她的徒弟,这意味着什么?
她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掰顾如烟的手:“你凭什么说戴姑娘是她的徒弟?”
“戴姑娘的袖口上,绣着沙冬青。谭十召有个从来不离身的荷包,上头也绣着沙冬青。”顾如烟道。
“就因为一朵相同的花?”叶雨潇塞了盏茶给顾如烟,免得她又来祸害她的袖口。
“戴姑娘之所以在袖口上绣沙冬青,是因为她师傅曾经送给她一个荷包,荷包上就绣着沙冬青。嗐,扯远了,我要说的是,沙冬青并非大熙境内的花,见过这种花的人凤毛麟角,把它袖在荷包上的人更是绝无仅有……表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