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潇愣了一下,警惕地朝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欧阳晟?”
“如今有了呼延牧,连一声‘阿晟’都不喊了?”那“姚鹰”把袍子一掸,满脸不悦。
还真是欧阳晟啊?叶雨潇赶紧去把厅门给关了,还加了一根闩。
欧阳晟看着她忙活,道:“我现在是‘姚鹰’,你把咱俩关在同一间屋里,不怕戴姑娘多想?”
叶雨潇加闩的动作一点没变迟疑:“‘姚鹰’是偷跑出来的,我怕被人看见很正常。”
她把门闩好,又使劲地拍了拍,确定牢固无误,方才回过身来:“你的胆子比天大,皇命都敢不听。”
欧阳晟不接她的话茬:“我看你心情挺好,还有闲功夫操心戴姑娘的体己话。怎么,忽然觉得呼延牧也是一门好亲了?”
叶雨潇觉得他话里有话,仔细想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欧阳晟不言语,径直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小纸条,隔空冲她一抖。
叶雨潇白了他一眼,偏挑了张离他最远的椅子坐了。
敢在他面前充大爷,说明心里还有他。欧阳晟不怒反喜,甘之如饴地起身,给她把纸条送去了。
纸条虽小,信息量却颇大,从呼延牧拜访平南王,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