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我只好凭着记忆,画出了花样子,绣在了衣裳上。”
“你师傅是谁?”顾如烟似的有些激动,抓紧了戴佩兰的袖子。
“师傅就是师傅,我不知她姓名,当时我问过,但她不肯说。”戴佩兰答道。
“那她现在何处?”顾如烟紧紧追问。
“我不知道。”戴佩兰老老实实地回答,“师傅从未说过她住在何处,每次都是她来找我。不过自从我十四岁学成出师,她就再没出现过了。”
“是么?”顾如烟面露失望,“那她长什么样子?”
“她……”
戴佩兰正回忆,顾如烟却松开她的袖子,摆起了手:“不必说了,反正说了我也不知道。”
既是不知道,方才问那么多作甚?她还以为她们是故交呢。戴佩兰满心奇怪,但她与顾如烟不熟,颇有拘谨,什么也没有问。
且说叶雨潇一口气飞奔至平南王府,一路上都在深深地反省。她自认是警觉性很高的人,这次忘性怎会这么大?归根到底,是她放松了警惕,而她为何会放松警惕,是因为平时欧阳晟把她照顾得太好了。对,全赖欧阳晟。就怪他。
叶雨潇毫不讲道理地把锅隔空甩到欧阳晟身上,迈进了平南王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