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乌劼国的使者,名叫呼延牧,乃是乌劼王同父异母的兄弟。”
“呼延牧?”欧阳晟拉绳的手慢了几分。
叶雨潇眼一抬:“你认识?”
“听谭十召说过。”欧阳晟道,“据说,当年的老乌劼王,是想把王位传给呼延牧的,谁知呼延牧不爱江山爱美女,执意娶了个打渔的姑娘。老乌劼王对他深感失望,这才把王位传给了他的哥哥。”
“谭十召的交际圈挺广的哈?他还认识乌劼国王子呢?”叶雨潇在心里掏出一块板砖,敲了谭十召两下。她这个师傅,让他教医术他不肯,让他来当老师也不肯,着实让她想打人。
“谭十召给他妻子治过病。”欧阳晟解释道,“呼延牧的妻子染上了一种怪病,浑身长鱼鳞,乌劼国人明里暗里都嘲讽她,说她是因为当年打渔打多了,才患上了此病。呼延牧为此很是恼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六十天在为她求医问药。他此次竟会抛下病妻,出使大熙,着实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