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晟骑马,一行踏上了回凉桐县的路。
车上,叶雨潇起了好奇心:“戴姑娘,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夫人,您唤我佩兰就好,不必如此客气。”戴佩兰摆着手道。
“行,佩兰。”叶雨潇从善如流,顺手从匣子里抓出一把杏脯,递给了她。
戴佩兰接了杏脯,道了谢,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自己的荷包里,道:“说来您不会信,我十岁那年,在山上救了个姑娘。那姑娘为了报答我,每天夜里来教我医术,一直教了我好几年。但她一直躲着人,从不肯在白天出现。直到现在,我爹娘弟妹,都以为我是天赋异禀,自己琢磨出了治病救人的法子呢。”
会医术的神秘姑娘?叶雨潇自己也抓了把杏脯,笑道:“以前我总以为,咱们熙朝会医术的女人犹如凤毛麟角,如今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你瞧,教你医术的师傅,是女人;你,是女人;除此之外,还有薛家的两姊妹。”
戴佩兰道:“医术又不像厨艺、武艺,讲究传男不传女,但凡世代行医的人家,家中女眷多少都懂点医术,只是不肯宣扬罢了。”
这倒也是,真是她孤陋寡闻了。以后得留神多寻访,同行间多交流,才会有进步。叶雨潇吃着杏脯,指了指戴佩兰原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