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潇诊过脉,在薛芳苓的帮助下,给叶雨潇把衣裳脱了下来。
随后,她慢慢地按压叶雨潇前.胸上的小黑点,判断着里头“羊毛”的多寡。
薛芳苓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她,直到她松开手,直起腰来,方才问道:“戴姑娘,宁惠夫人的病情,比起你先前治过的那位病人来,孰轻孰重?”
戴佩兰道:“宁惠夫人的病拖得太久了,‘羊毛’几乎塞满了黑痣,只怕是比我先前的病人情况更严重,至少得三天三夜,才除得干净。”
薛芳苓一听她这话,心潮澎湃。尽管病情严重,她却能给出具体时间来!他们今天这一趟,不亏!
“你确定能把‘羊毛’除尽?”薛芳苓激动问道。
“应该可以。”戴佩兰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显得有些木讷,但语气却始终是肯定的。
薛芳苓吃了定心丸,悬空多日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半:“你需要些什么,尽管说。银针,普通针,弧形针,我们都有。”
弧形针是什么?戴佩兰疑惑了一瞬,道:“宁惠夫人病得太重,她身上的‘羊毛’,用针是挑不干净的,须得用偏方才好。”
“什么偏方,您说。”薛芳苓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若这是您的独门秘技,我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