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下病成这样,我把她叫醒又有何用,不如让她歇着,免得醒来说话,损了精神。”欧阳晟揉着太阳穴道,“你们跟本侯说说情况,这些天,用过哪些法子,哪些有效,哪些没效。”
怪不得他跟叶雨潇会看对眼,原来和她一样是行动派,干脆利落到能压下所有的情绪。董毅想着,把叶雨潇的病情给他介绍了一遍。
紧接着,薛芳苓讲了他们用过的所有治疗手段:“宁惠夫人对青霉素过敏,身体状况又没法承受回生汤,我们只好把剂量减半。最近她每况愈下,药量一减再减,‘羊毛’怎么也挑不尽……”
叶雨潇对青霉素过敏么?欧阳晟嗟叹一声:“她本来有一盒药,疗效与青霉素类似,且不必顾忌过敏,可是好像放到明澈医馆的药房里,给病人用掉了。”
叶雨潇就是这样的人,在她眼里,每个人的命都一样重要,不分贵贱。再珍贵的药,她也不愿意藏私。即便左氧氟沙星只剩下最后一盒,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拿到了明澈医馆,谁有需要谁用。
董毅听了欧阳晟的话,却道:“以宁惠夫人的病情看,就算那盒药仍在,也起不到作用。”
“此话怎讲?”欧阳晟眉头皱起。
“宁惠夫人的病,目前最大的困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