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恩厚,能挺过去。”
“一定能,必须能。”徐大夫道,“我活了这把年纪,从没见过比夫人更心善的人。若是她这样的好人都挺不过去,那真是苍天无眼了。”
徐大夫说完,想进里间看看叶雨潇。薛芳苓考虑到他年事已高,抵抗力不足,担心他被传染,婉言相劝:“夫人服过药,才刚躺下,您不如等她病情稳定些再来吧。”
徐大夫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道:“是我糊涂了,这时候我要是再被传染上,岂不是添乱?”
她这般委婉,他都能猜中她心中所想?薛芳苓不免有些尴尬。
徐大夫忙道:“宁惠夫人说过的话,我还记得哩——身为医者,首先保护好自己,再才能保护好别人。”
原来记着叶雨潇的话的人,不止她一个。薛芳苓宽了心:“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这便走了,你们受累,千万照顾好宁惠夫人。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徐大夫说着,坚持留下一名弟子,以作传递消息和跑腿之用。
薛芳苓拗不过他,只得在隔壁找了间空屋,将徐大夫的弟子安置了下来。
叶雨潇一夜昏沉,脉象却不安稳,薛静妤与顾元朗提心吊胆,尽管两人可以轮换着眯一会儿,却都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