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车上把我的医箱拿来。”叶雨潇吩咐着,“搬两张方桌来,拼成台子,再把伤者抬上去。”
叶承志极其配合,马上出房门,安排了人手。
胡氏正好这时气喘吁吁地赶到,赶紧把叶承志拉到了一旁:“怎么回事?你把你表哥给杀了?!”
“您小声点!”叶承志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这才道,“都是表哥安排的,一切尽在计划中,叶雨潇已经上钩了,您就瞧好吧。”
胡氏终于放了心,笑着骂他:“神神秘秘的。”
叶承志得意一笑:“我没功夫跟您细说,我得赶紧找我爹去,这事儿若没有他,成不了。”
“你爹在廊下坐着透气呢,赶紧去。”胡氏朝外一指。
叶承志点点头,抬脚去了外头。
信阳侯蔫蔫地靠着柱子,坐在美人靠上,正在听丫鬟细说屋里的情况。雨被风吹过来,打湿了他的肩膀,他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
叶承志走过去,喊了声:“爹。”
信阳侯抬起头来,说话的声音有些虚:“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刚才报信儿的那丫鬟说你把你表哥杀了,吓得我腿都软了。”
“那是她大惊小怪,回头儿子骂她去。”叶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