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不要把你家的奴仆都叫过来,当堂作证?”
薛静妤似没听见京兆尹的话,满脸惊讶地望向了秋月:“你在正月十八那天夜里出过府??”
秋月一听这话,瞬间面如死灰。
她太了解薛静妤了,她能佯装诧异地讲出这话,说明她已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需要舍弃她,丢卒保车了。
身为丫鬟,为主人顶缸,乃是职责所在,但今儿这口缸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直接把她压死?
诚如秋月了解薛静妤,薛静妤也了解秋月,她一眼看出秋月不太愿意为她顶缸,立时一掌扇了过去:“贱婢,你为何不说话?你这是默认了吗?说,正月十八那天夜里,你出府做什么去了?你拿的是谁的腰牌,奉的是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