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潇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攻势,顺便仔细端详他的脸,以观察他的表情:“你若是心思不多,那这世上就没有心思多的人了。”
欧阳晟哀叹一声,腰一弯,头一垂,把脑袋搁到了她的肩膀上,显得委屈无比:“你不觉得,我实在是太难了吗,娶个媳妇,还得算计这么多东西。”
这便是承认了?叶雨潇去摸他的头,够不着,只得改为拍了拍他的背:“这么怕我嫁给别人吗?”
能不怕吗,在这世上,与他交过心,又同过命的人,只有她,惟有她了。欧阳晟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你这么个不吃亏的性子,受不得半点委屈,又要撸起袖子办医馆,不管嫁去谁家,都得把夫君气死。为了熙朝其他的男人们着想,只能我多操点心,把你留住了。”
“哎哟,那可委屈您了。”叶雨潇毫不留情地掐了他一把。
两人同时埋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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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儿手术已了,半路横插的亲事告吹,一晃到了二月份,丁孟泽却还没有重返明澈护理学校,继续学习培育青霉素。
据说皇上已经催过他数回,奈何他的手伤迟迟未愈,实在是没法出门。
这日丁孟泽正拆纱布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