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妤将李赞的反应看在眼里,愈发咄咄逼人:“李世子用死囚犯来试药,当真是个好法子,你大概以为,只要能证明郭芙并非死于青霉素过敏,宁惠夫人就能逃脱所有责任了吧?只可惜,我不是傻子,你糊弄不了我。”
丁孟泽的话,更是阴阳怪气:“李世子是出于什么目的,才甘愿为宁惠夫人求证郭芙死因的?是受宁惠夫人指使,还是对她生出了情意?”
李赞听得“情意”二字,倏然色变,厉声斥道:“丁院使,事关宁惠夫人名节,还望你慎言!”
李赞是个真君子,只可惜不会吵架,如此文雅的驳斥的话,对于丁孟泽来说,不痛不痒。
丁孟泽嗤了一声,大有愈战愈勇之势:“李世子,你再维护宁惠夫人也没用,人是死在明澈医馆的,她就得负责——”
他话还没说完,斜后方忽然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如果什么都要大夫负责,要衙门做什么?”
丁孟泽一个转身,只见叶雨潇端着一盏茶,慢慢地吹着,悠闲自在地像是在自己家。
她的话只起了个头,却又不接着朝下说,直到慢悠悠地吹完茶,啜了一口,才接着开口:“大夫只对医疗事故负责,倘若郭芙是被人杀死在医馆,或者自己想不开,自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