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我们早就绑在一起了。”
“济世女学早已不开了,我算哪门子的名誉老师?”丁孟泽就像是在等着她这句话似的,似笑非笑地接上了。
原来他在记恨薛甫?但若非他动手动脚,薛甫又怎会横眉冷对?理都占在她这边,但薛静妤还是弯了膝盖,垂了头,双手交叠在身前,行了个标准的福礼:“昨日是我兄长冒犯了,还望丁院使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计较。”
她竟为正三品的户部侍郎,向正五品的太医院院使道歉,这若让薛甫知道,非得气出哮症来不可。
丁孟泽终于觉得舒坦了,伸出一只手,托住了薛静妤的胳膊:“既是薛小姐诚心相求,那我就带你进宫走一趟吧。”
别人相扶,都是虚扶一把,而丁孟泽相扶,却是结结实实地捏着了肉。薛静妤好一阵犯恶心,但看在他愿意马上入宫的份上,又不得不忍了下来。
两人终于进了宫门,到了御书房前。一名内侍迎了出来,笑道:“丁院使和薛小姐来了?宁惠夫人已经到了,皇上正等着你们呢。”
原来皇上本来就要召见她和丁孟泽?这跟他刚才的说辞可不一样!敢情她是被耍了一道,白白委屈了一场!薛静妤又气又恨,眼风如刀般朝丁孟泽飞去。
丁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