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全喷在了她脸上。
薛静妤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她太想知道丁孟泽话里的意思了,只得强忍着:“哦,我哪里误解了?”
丁孟泽觉得她今儿很上道,话里多了几分笑意:“她只要不肯让太医院登门搜查,明澈医馆就只能一直关门歇业,这跟倒闭了有什么区别?你若能抓住这机会,将济世堂发扬光大,以后就算她能东山再起,也没办法跟你比了。”
也对,她不就想毁掉明澈医馆么。薛静妤的心情好了不少,看丁孟泽也顺眼了许多:“济世堂发扬光大的事,还得仰仗丁院使了。”
“好说,好说,咱们是一家人,我自然帮你的。”丁孟泽说着说着,凑近了薛静妤的脖子,深深地闻了一闻,“薛小姐用的是什么香,怪好闻的。”
他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薛静妤吓得忘了挪步,径直把腰身一折,人朝后仰去。
“薛小姐,小心哪。”丁孟泽借机手一伸,搂住了她的腰。
“你们在做什么?!”路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喝。
丁孟泽循声转头,只见薛甫就站离他们大概五步远的地方,满面震惊,怒不可遏。
人家亲哥哥寻来了,丁孟泽不得不收敛,缩回手,站直了身。
薛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