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而章诚轩便会去薛府找麻烦了。
一口气忍了又忍,薛静妤还是觉得章诚轩更可怕,紧绞着帕子出去了。
孔明月这才去洗手消毒,拆纱布。
有了义兄撑腰,就是不一般哪!叶雨潇暗暗地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纱布拆开,郭母抹起了泪。
郭芙左手虎口处,刀伤醒目。伤口边缘外翻,红肿不堪。很显然,伤口处是上过药的,但药膏却混合着脓液一起朝外流,看着既恶心又恐怖。
叶雨潇皱眉检查,继而听心肺,诊脉,最后长舒了一口气:“幸好现在天气还冷,没得破伤风。”
“幸好?”郭母忙问:“如此说来,还有救?”
叶雨潇一面命孔明月排脓清创,一面回答她:“她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伤口感染,高烧不退,至于能不能救,得看她对青霉素过不过敏。”
原来还是命悬一线,郭母抹着泪,安静地退到了一旁。
丁孟泽看得仔细,不住地质疑:“伤口这么深,怎么不先缝合?你不是要试药么,怎么还不给她做皮试?”
叶雨潇看在他今日身份特殊的份上,耐心解答:“伤口里有脓,若是缝合,岂不是把脓都关在里面了?当初医治鲁王的腿时,也是等脓排完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