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吗?才怪!她只会记住这次丢脸的仇,等下次遇到孔明月时,连本带利地还给她。
如果换做他,他肯定是抓住中山侯的小辫子,逼他把卫璇玑禁足,或者干脆送到庄子上去,一了百了,彻底消除隐患,让她再没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欧阳晟毫不留情地把章诚轩贬了个一文不值,再稍稍后退半步,微微侧身,低头:“宁惠夫人,你自从跟本侯和离,对男人的鉴赏水平就大打折扣,这样子不行呐。”
什么鬼?叶雨潇理了一下,恍惚有点明白,朝后面墙上一靠,啧了一声:“颍川侯能揣透羌人十二部的心思,却唯独不懂女人。”
欧阳晟没应声,似乎在把身子站直之前,瞪了她一眼。叶雨潇哼了一声,没理他。
在章诚轩带着笑的注视下,卫璇玑掉着眼泪,给孔明月道了歉。地面很快清理干净,宾客重新入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酒宴后不久,孔明月出嫁。
叶雨潇给她备了份大礼,她却不要,只求一套专属于她的手术器械。哪有人新婚送手术刀止血钳的,这孩子是要走火入魔吗?叶雨潇劝了她几次,但到底还是没拗过,让工匠赶制了一套,刻上她的名字,当是给她添了妆。
这桩亲事得来特殊,叶雨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