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不然我一定包下所有的药材。”
叶雨潇看着这张纸条,心里冒出的想法竟是,程云鹤这样一个好人,去给薛静妤打工,真是可惜了。
她接过纸条,道:“我替猫儿巷所有的伤员感谢你,你的善举,我一定会告诉他们。”
“别,千万别。”程云鹤忙道,“这事儿若传到薛小姐的耳朵里,她肯定会不高兴。我虽然不怕事,但毕竟与她签了契约,领着她的工钱,惹恼了她不太好。”
“明白,那我替你保密。”叶雨潇点头道,“程大夫做好事不留名,宁惠佩服。”
“夫人不必佩服,我是跟您学的。”程云鹤低声说着,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小纂望着程云鹤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感慨道:“夫人,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吧?”
“这个……应该叫出淤泥而不染吧?”叶雨潇摸了摸下巴。
可不就是出淤泥而不染,薛静妤就是那污泥。小纂噗嗤一笑,关好了后门。
叶雨潇去了医疗器械库,翻出了治牙疼的瓶子,随后又到药材库,称出几样中药,让小纂连夜熬成药汁,装进了瓶子里。
小纂如今也识得几样药方,不禁暗暗奇怪,这分明不是治牙疼的中药,为何要装到治牙疼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