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倒还罢了,可这妻位该如何留?姚鹰压下疑惑,照他的意思,下树绕至后窗,将那张纸投进了屋。
欧阳晟在树上待了一会儿,直至屋里亮起了灯,方才离去。
屋内,孔明月一手举灯,一手展开不知从何而来的纸。纸上的字歪七竖八,犹如鬼画符,她足足看了三遍,方才看懂意思,一双眼越瞪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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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窗外雪下得正急,叶雨潇摸着身旁冰凉的被子发了会愣。看来欧阳晟昨晚并未在此歇息,不知他是去了哪里。
小纂进来伺候她穿衣,低声地问:“夫人,今日搬吗?”
“搬。”叶雨潇回想欧阳晟昨日的神情话语,心里头竟没有什么悲戚。就像是裹得严严实实猫在炉边烤栗子,哪怕外头雪大风又急,从身到心满又暖。
梳妆的时候,叶雨潇又添了一句:“搬家你负责,我要去女学,今儿得面试。”
小纂应了,伺候她装扮停当,将她送出了门。
女学前下了马车,叶雨潇一眼看见孔明月撑着伞,候在院门外。伞上积了一层雪,看样子已经等了不少时候。
“这是听说了消息,等着安慰我?”叶雨潇笑。
“夫人说笑了,我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