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奔驰,寒风扑面,等到了平南王府,叶雨潇的脸已经疼到麻木,不像是自己的了。唯有一双手因为在缰绳上反复摩擦,像是着了火,热辣辣地疼。
她咬着牙忍痛下了马,提起裙子就朝里冲,忽然却见迎上来牵马的小厮面色无改,举止如常。门前持长枪守卫的家将亦站得笔直,目不斜视,看不出有丝毫异样。
叶雨潇脚步一顿,忽然想到,平南王府想必早见过大风大浪,所以才连牵马的小厮和看门的家将都镇定如斯,她又岂能自乱阵脚,丢了平南王府的脸?
不行,她还得跟治病救人时一样镇静才好。
叶雨潇想着,慢慢地抚平裙袄,拢好了头发,方才迈着稳稳的步子,朝门里去了。
平南王府比她想象得还要平静,无论是洒扫的婆子,还是廊下听命的丫鬟,全都和平常一样各司其职,没有一个人慌乱奔走,更听不见半点哭声。
平南王妃早接到了姚鹰的口信,命人把她带到了威虎堂。
威虎堂上,只有平南王妃、韩氏、江氏、顾清颜和顾如烟五人,显得空荡荡的。
她的十个表兄呢,哪里去了?叶雨潇愣了一愣,唤道:“外祖母!”
平南王妃知道她想问什么,红着眼圈道:“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