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仔细想了一想,道:“自从章诚轩与荣王决裂,朝廷风平浪静,怕是你们想太多了。一个养在深宅的女子说的话,又何必太在意?”
欧阳晟待要再说,却见平南王似有心事,总是皱眉望着窗外发呆。他寻思自己也不是外人,便直接问了:“外祖父可是遇到了烦心事?”
平南王回神摇头:“无事,许是年纪大了,喜欢走神。”
既然他不愿意说,欧阳晟也就没再问,告辞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他想起许诺叶雨潇的懒梳妆,便绕了点路,把各种发式的都买了一顶。
等他到家下马时,正巧叶雨潇也刚从猫儿胡同回来,两人携着手进了屋,叶雨潇按捺不住地兴奋:“你怎会知道猫儿胡同的?原来那儿住的都是犯官家眷,当真个个饱读诗书,比我强出许多。这下可好了,我的女学不用愁了。我刚才已经留了女学的地址,我让她们明天就来报名,七天后面试入学!”
欧阳晟啜着茶,含笑看她手舞足蹈。
“不过,她们是自由身,还是官奴?”叶雨潇问道。
“自由身。官奴能自己住在猫儿胡同?”欧阳晟答道。
“我还以为犯官家眷一定会没入官府为奴呢。”叶雨潇道。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