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叶雨潇道,“把裙子和裤子都脱了。”
把裙子和裤子都脱了?那是要检查哪儿?!武安侯夫人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耳朵根,死死攥住了薄毯:“叶夫人,你不就是想知道,孔明月是不是被冤枉的么?我告诉你便是了。”
“孔明月今儿罚跪,并不冤枉。我得了这种病,不敢请大夫,恰巧见她在跟你学医,便把她叫了来,让她为我医治。可谁知治了两天,痒处变得又红又肿。珠儿气不过,这才让她去外头跪着的。”
“叶夫人,让她治病,是我的意思,但我并没有强迫她,不信你叫她来对质。”
“我身为嫡母,自认为没有哪里做错,但如果叶夫人意难平,我也不介意给她赔不是。只望叶夫人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我了。”
武安侯夫人现在一心盼着叶雨潇赶紧走,把姿态放得很低。
“你当真不愿意检查?”叶雨潇再三问她。
“不愿意!”武安侯夫人把毯子攥得极紧,半点也没有松开。
叶雨潇刚才跟孔明珠起了嫌隙,这会儿已经把武安侯府恨上了。若让她检查了私处,她肯定会宣扬出去,那她和武安侯府所有的女眷,以后都不要做人了。
“行。”叶雨潇很爽快地把手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