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诚轩似不适应如此直白的问题,端起茶盏,借着饮茶,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如是不知饮了多少口茶,他才缓缓开口,嗓音低哑:“我只怕无法再对任何人动心了,因为已经伤透了。”
叶雨潇哑然。良久才叹了一句:“那你将来的妻子怎么办。”
章诚轩放下茶盏,认真地道:“我会真心待她,不动心,不代表不真心。”
动心,真心,叶雨潇体会着这两者的区别,一时没有言语。
“其实我没对那姬妾如何。”章诚轩忽然道,“当时她也醉了,她以为委身于我,但其实并没有。这种事,我到底做不出来。等以后大局定下,若她还愿意住在王府,我自会养她一辈子,如果她不愿意,我会为她另谋出路。”
原来竟是这样?叶雨潇惊讶片刻,玩笑道:“你这样的好男人,将来不知会便宜谁。”
话虽玩笑,却也由衷。即便是做戏,他也不愿真去污人清白,此乃君子。她绝对相信,章诚轩将来会是个值得人托付的好丈夫。
“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是好男人,不如考虑一下我媳妇的二表妹?”欧阳晟忽然接了叶雨潇的话,对章诚轩道,“你既已与荣王划清界限,跟平南王府结亲倒也无妨了。”
这话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