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这个孩子若不是恒王的,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皇后没有作声。这个孩子的身份本来就不清不楚,她原本是想偷偷瞒下,等苏素彤进了门再说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宜春侯府的面讲出来,让人好生为难。
恒王这时出声道:“这个孩子不能留,苏氏必须重罚,尔等无需多言。”
沛国公和沛国公夫人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双双满意点头。
他们满意了,宜春侯夫人不乐意了,双膝一弯,跪到了恒王面前:“王爷,您好狠的心,玩弄了我的女儿这么久,现在说丢就丢?虽然您是天潢贵胄,但这天下并不是你最大,您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现在就递了牌子进宫,死到皇上面前去!”
这种事,若私下解决,不算什么;但如果去皇上面前闹起来,皇上即便心里偏着恒王,当面也必会狠狠地责罚他。到时候岂不是让荣王和丽妃看了笑话?皇后急了,忙去劝沛国公和沛国公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恒王吃了挂落,沛国公府也讨不着好。
可沛国公断定宜春侯夫人没那个胆子,坚决不肯退让,铁了心要跟宜春侯府死磕到底。
他们哭的哭,吵的吵,叶雨潇觉得脑仁疼,又不便擅自离去,只得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安静点,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