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国母,不可涉险,还是别过去了。”
皇后依言坐下,却是心急如焚。
流年不利,欧阳晟作祟,她的娘家连连倒霉。今儿的暖炉会,沛国公夫妇根本没脸来,偌大一个沛国公府,就只鲜于萱露了面。
鲜于萱的父母不在,她身为姑母,便有了有照拂之责,如果她出了什么岔子,她该如何面对娘家人?
皇后越想越急,一转头,却见恒王坐在一旁自饮自酌,事不关己。她不禁火冒三丈:“那是你嫡亲的表妹,你就忍心看着她出丑?还不快过去看看!”
恒王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直到皇上也发了话,他方才慢悠悠地起身,朝鲜于萱那边去了。
“恒王来了!”
“恒王来帮鲜于大小姐抓蛇了!”
“大家快让开!”
围观的人群分开一条路来,恒王背着手走过去,却并没有去帮鲜于萱抓蛇,而是问道:“这蛇是从哪里来的?”
围观众人愣了一愣,很快有人叫了起来:“蛇是从苏三小姐那边跑过来的!”
随即有更多的人指认——
“蛇是从一个小皮囊里钻出来的!”
“小皮囊是从苏三小姐的袖子里掉出来的!”
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