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涵盖了方方面面,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名下不仅有马车和车夫,甚至还包括至少五年的草料……
自从今早过后,欧阳晟的心境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此时他沉吟片刻,对叶雨潇道:“你派人去把嫁妆都搬出来吧,隐院尚有几间空屋,放得下。你的陪房和丫鬟们,都打发到女学住去,让他们趁着最近有空,多看看你编的那几本书,学学照顾病人,学学缝针上药。”
叶雨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
“这么听话?不怕我把你卖了?”欧阳晟斜倚到大迎枕上,唇边啜着笑。
“你是让我把嫁妆搬到隐院去,不是搬回平南王府去,看来你真的没跟皇上提和离。”叶雨潇高高兴兴地道,“只要你不跟我和离,说什么都好。”
“傻瓜。”欧阳晟低声一笑,躺了下来,“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叶雨潇点点头,给他盖上了薄毯。
欧阳晟昨夜未眠,今天又跪了一整天,困顿不堪,刚躺下便沉沉睡着了。
等他一觉醒来,人已在隐院卧房,额头上覆着热毛巾,身上盖着厚被子。叶雨潇则坐在床尾,正看着他的膝盖掉眼泪。
“哭什么?”欧阳晟坐起身来,嗓子又干又疼,几乎出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