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
叶雨潇亦隐隐地觉得不对,但她没使劲儿想,反正老妪还在那儿,去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同时抬步,去见老妪。
老妪正一边咬牙忍痛,一边等他们。
叶雨潇瞧着不忍,道:“要不您先喝止痛药,咱们明天再说?”
老妪使劲儿摇头,坚决不肯。她也知道,止痛药一旦喝下去,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只想睡觉,什么也办不了了。
叶雨潇猜想她遭此劫难,正是由于此事,若不了却心愿,是没法安心养伤的,于是遂了她,道:“胎记我们已经验证过了,您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老妪抬眼看向欧阳晟,眼泪婆娑,重重地点头。
叶雨潇又问:“您会写字吗?”
老妪继续点头。
会写字,那太好了。叶雨潇取来笔墨纸砚,却又十分为难,以老妪目前的情况,哪里提得动笔?
谁知老妪却有办法,她就侧躺在床上,用手指头沾了墨,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叶雨潇能明显地看出她疼痛难忍,体力不支,但她却始终咬牙坚持,写字的速度还不慢。
叶雨潇坐在床沿上,帮她按着纸,侧头看了几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说,她是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