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两人回到平南王府,各处已经熄灯落锁,白太妃也早已歇下了。
叶雨潇揣着那粒药丸,问欧阳晟:“去你书房?”
“你见过洞房花烛夜在书房度过的?”欧阳晟斜瞥着她道,“不要本王去了一趟扈祁,你就什么都忘了。”
对对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叶雨潇赶紧道歉:“那咱们是去你寝室,还是霄云院?”
欧阳晟满脸不悦:“霄云院?你是有多不上心?平南王府昨日来铺房,是在尚雍院。”
直接把她的东西摆到他那儿去了?这样多不好,以后她岂不是连隐私都没了?算了,改日再计较,今天先治病。叶雨潇点点头:“那去尚雍院。”
欧阳晟疼得紧,又不肯坐滑竿,等两人走到尚雍院,他已是牙关紧咬,满头冷汗。
死要面子活受罪!叶雨潇暗自腹诽,赶紧催着他上了床,拿温水让他把药服下了。
欧阳晟服下药丸,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人就变得昏昏沉沉了。
值夜的丫鬟就在外边候着,但叶雨潇心想这么丢人的事,他应该不愿让下人们知晓,于是自个儿把窗边罗汉床上的被褥搬来,铺在了欧阳晟床边的脚踏上。
夜里,欧阳晟果然睡得很不安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