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是,嫌不嫌麻烦?若是害臊,让她转个身不就行了?莫非他伤的不是下面,而是脑子?叶雨潇暗自腹诽,不过她很快被眼前的奇观所吸引,忽略了欧阳晟矫情的脱裤子程序。
欧阳晟那难以启齿之处,的确完好无损,一点儿伤口都没有,可是……
叶雨潇咬着指甲盖,皱起了眉头:“怎么肿成这样了?”而且状态也不对,平白无故的,那小东西激动个什么劲。
她竟是一点儿都不带害羞的?欧阳晟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大概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叶雨潇倒抽一口气:“你服药了?”
“没有!”欧阳晟瞪了她一眼。
“那这是怎么弄的?”叶雨潇又问。
“本王也不知道。”欧阳晟皱眉道。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是在扈祁国中的招。”
原来是工伤。叶雨潇伸手戳了戳,又捏了捏:“疼吗?”
欧阳晟耳根的红色蔓延到了面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能不疼吗,明知故问,看他满头满脑的冷汗!
好吧,看来是疼的。叶雨潇放开了她的指甲盖,但忧虑丝毫不减:“持续性疼痛,静脉勃.起,影响了血流循环,你这是低血流量男性功能异常。” 因地制宜地换了几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