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泪,这才道:“这些是恒王府的家奴不假,但儿臣从未指使他们和叶大小姐抢过什么房子,打伤叶大小姐的丫鬟,更是无稽之谈。”
“皇上,正则说不是他。”皇后殷切地看向了皇上。
但皇上根本不信:“不是他指使的,还能是谁?除了他,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指使得动恒王府的奴仆?!”
皇后哑然。
除了他,谁还指使得动恒王府的奴仆?这句话似给了恒王提醒,令他恍然四顾,毫无顾忌地当众大喝卫珺的闺名:“卫珺!”
无人应答。
座位上也没人。
卫珺一直躲在柱子后面,根本没出来。
但殿上的人这么多,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藏身之处,给恒王指了方向。
恒王风一般地冲到柱子后,把卫珺拎了出来,逼问她道:“是你干的?”
卫珺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调用恒王府的奴仆!!”恒王一掌扇了过去。
卫珺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横飞过半个大殿,跌落在中山侯的脚下。
中山侯惊惶起身,却不敢去扶自家的女儿。
恒王紧追过去,掐住卫珺的喉咙,把她从地上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