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闪着微光,倒像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我能怎么办?只有前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总不能因为有被人陷害的可能性,就把金疮药膏藏起,不赠给南疆伤员吧?”叶雨潇气道。
当时太医院配给南疆的药太烂,士兵们的伤已然恶化,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你错不在于赠药,而在于赠药的方式!”欧阳晟马鞭一甩,加快了速度。
叶雨潇急于知道她错哪儿了,一拍马屁股,追了上去:“那我该如何赠药?”
“无论你把药赠给谁,都该当面验收,立下字据,如此一来,不管这药以后发生什么事故,都与你无关了。”欧阳晟说完,还不忘补了一句:“私自赠药,既没让人验收,又没让人留下字据,真是傻透了!”
顾长平听不下去,为叶雨潇辩护道:“我表妹不过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又没有涉足过官场,哪里知道这些!”
叶雨潇却道:“二表哥,你别说了,的确是我的疏忽。”
欧阳晟说的对,公是公,私是私,不管她的出发点有多么地好,只要未经正规流程,便只能属于私自赠药,很容易被人钻空子。
那天虽然时间紧急,但也该让他们现场验收,并留下字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