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的指认成了污蔑,他已经被平南王府的大公子押到宫里去见皇上了!”
“我不信,我要去看看。”胡氏抬腿朝外走。
叶承志却道:“怡心苑外有平南王府的家将把守,您去了有什么用?”
胡氏收住了脚:“那你爹……”
“我爹恐怕是真的活过来了,不然顾元朗怎敢押了丁院使去见皇上?”叶承志不耐烦地起身出去了。
这死孩子,一点儿也不上心。他爹活了,那小杂种就要当世子了。到时候这个侯府里,连他们站的地儿都没有!胡氏又恨又急,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出了信阳侯府,叶雨潇望着外头已然偏西的日头,犹恨丁院使。刚才若非他生事阻拦,她这会儿早就已经出京城去了。
身为太医院院使,整天不想着如何提高医术,治病救人,却只顾着倾轧同行,保全自己的名声,简直就是医界的败类!
叶雨潇暗自痛骂着丁院使,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顾如烟紧跟着上来,道:“表姐,咱们先走,车夫认得路。”
叶雨潇点了点头,拉响车内的铃绳,示意车夫驾车,又对顾如烟道:“我路上来回跑了这几天,实在是有些撑不住,这才让你准备了马车。等我恢复些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