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阿兄,让他出去看俩牛打架。
姜佛桑眼睛一转,跟着萧元奚叫了他一声五兄。至今都还记得他当时遭了雷劈似的神情。
自那以后,但凡两人外出,姜佛桑便不肯再叫他夫主,只叫他五兄。
叫一次他脸黑一次,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萧元度这回黑脸却是另有因由。
忍了又忍,没忍住,问她:“你冲他笑甚?”
“冲谁?”姜佛桑这一路冲太多人笑了。
“就那姓祝的。”
姜佛桑反应过来,不由又是莞尔。
萧元度瞪眼,还笑?
“你不觉得他那眉毛甚是有趣?”姜佛桑抬手比划了一下,“前半截和后半截不像是一家的。”
尤其那人一说话面部动作又大,前半截和后半截眉毛仿佛执戈挥矛打起来了一般,太有喜感,所以姜佛桑一看他就忍俊不禁。
萧元度弄清原委,脸上好看了些。
再一回想,好像确实如姜女所言,自己也跟着笑了一下。
不过很快又敛容正色,“他再好笑你也不应当冲他笑。”
姜佛桑眨了眨眼:“却是为何?”
当然是因为——
萧元度顿了顿,“易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