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送茶上来,西闲道:“夫人尝一尝,这是去年的老茶,最能清心降火的。”
这大冬天的,却喝寒凉的碧螺春,何夫人觉着自己身心更冷了:“多谢娘娘恩赐。”
西闲道:“别的话本宫也不说了,你我都知道,今儿宣夫人进宫是为了什么。”
何夫人将茶盏放下,重又起身跪地:“请娘娘为小女做主。”
“你先不用跪,”西闲瞥着她,“在谈及此案之前,本宫有几句话想问问夫人。”
何夫人抬头:“不知娘娘……想问什么?”
西闲道:“当初何蕊入选贵主,是本宫将她剔除的,此后她回到府内,可又发生何事?”
“这……”何夫人迟疑,面有心虚之色。
西闲淡淡道:“不必隐瞒,你总该知道,南镇抚司的厉害。”
南镇抚司的确是无孔不入,眼线四散,一名朝臣头一天晚上在家里,跟夫人抱怨了一句说皇上独断,第二天,赵宗冕就能询问他何为独断。
何夫人战战兢兢,忙道:“那不过是……是小女一时想不开才……下欲寻短见,后来她已经明白过来了。何况、这已经是往事。”
西闲道:“这自然是往事,本宫也并不想纠结此事,只是还想问你,此后还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