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嘀嘀咕咕絮絮叨叨地说话,好像永远说不完一样,那声音在耳边就好像苍蝇在嗡嗡嗡地叫,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意外得不讨厌。
于是乎,这个晚上,直到夜里十二点,甘甜都用来教袁远认字了。她睡着的时候,袁远还在研究拼音,他的确很聪明,知识点基本上和他说一遍就会了,而且他会说中文,这就大大降低了难度,只要学会拼写开始学字就会很快了。
实在是困得不行,甘甜靠在他身上踏踏实实地睡着了,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做什么一样,这就代表着在某种意义上,她可能不是时时刻刻都意识得到,他现在已经不是国宝,而是个真真正正有生理反应可以有某些行为的男人了。
想清楚这一点,袁远忽然就觉得她睡着的脸非常烦人,于是他低头在她脸上要咬了一下,本来想用力的,可到了最后却莫名的不忍心,于是只能轻轻地咬一下,这一下可把睡着的人咬得颤抖了一下,低低地念叨了一句“痒”……
这一个字,可把人的心念的又酥又麻,浑身都不舒服。袁远粗鲁地扯开衬衫领口的纽扣,看着靠在怀里的女孩子,她的身体那么柔软,和以前感觉到的完全不一样,是因为身份和心态变化了吗。
身下有了熟悉的反应,袁远眼神炙热地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