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第二天,俱乐部出发去橙都打德杯。
梁屿前一晚在家吃过饭之后,被父兄两人灌醉,倒下昏睡到半夜叁点多,晕着头摇醒司机回了喻星那儿,不忍心把她弄醒,就那么搂着她又睡了过去。早晨喻星要起床,他抱着暖烘烘的她蹭,蹭出火来了又迷迷糊糊把人按在身下做。
梁屿放开他伸手去床头柜那套子,喻星脑子一热,拉住了他,“就这样。”
他在犹豫,眼看时间要来不及了,喻星只好狠狠心,把赤裸的胸乳贴在他的胸口上,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敏感的耳朵,把略带沙哑的呻吟呼在他耳边。梁屿低喘,扣着她的细腰猛地挤了进去,今天的她格外主动和敏感,水很快就弄湿了床单,梁屿舒爽地抽插,射意来了,早早抽出,拉过她的手握在湿漉漉的勃发上,撞了两下,射得她满手心都是。
亲吻密密地落在她裸露的颈脖上,梁屿眯着眼嘟哝:“以后别这样,我不戴套你不要让我做。”
喻星伏在床上喘息这点点头,心里直骂自己是神经病,睡觉睡得人都傻了竟然敢这么怂恿他不带套。
快速穿戴好,梁屿叫她跟添哥说让大部队先出发。
“为什么?”
“想多看你几眼行不行?我送你去机场。”
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