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梁屿辛勤工作下班后打算叫喻星过来他家陪他打游戏,结果出了办公室就被他告知要去珠海出差整整一个礼拜。梁屿以为是什么好差事,结果在珠海天天累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改签最早班机回到海城,行李一丢,风尘一洗,睡了一个白天。
傍晚被电话叫醒,是梁屿的大学室友,在国外混不下去,回来混日子,强行在儿童节这天在自己的别墅开了个睡衣派对。梁屿嘴里骂着“傻逼”,身体却诚实地下床换衣服。
梁二少爷出差的一周实在是太憋了,这睡了一个白天,听见有局哪里还呆得住。
进浴室洗了个脸,把头发弄成打湿了随意往后拨,耳钉在灯光下晃了一下,梁屿想起喻星。微信列表她的对话框被挤得很后面了,看了看日期,五天没说话。
战队今天接了个外地的商务宣传,没有训练任务的喻星难得早下班,接到梁屿电话时,她正好在回宿舍的路上。
“手好了没?”
“还在结痂。”
“一会跟我去个趴?”
“什么趴?”
“睡衣趴。”
喻星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各种真丝吊带睡裙和肉弹,而且她自己没有穿成套睡衣的习惯,平常就是T恤家居裤,她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