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桑久璘提了只兔子,一条鱼回来,见顾浅流在打坐调息,桑久璘将猎物挂树枝上,又去捡了柴,生了火。
“你再不起来,就只能吃熟了,却不好吃的东西了。”桑久璘知道顾浅流能听到。
顾浅流果然很快收功,显然已经恢复过来,对桑久璘说:“我倒想尝尝你那不怎么好的手艺。”
“我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该我休息了。”桑久璘往树下一坐,“快去做饭。”
顾浅流只好去树梢取下只是昏迷的猎物,拎去水边杀掉。
两刻钟后。
“玄风剑侠是谁?”桑久璘啃着兔腿问。
“已经是一千两百年前的人了,”顾浅流在啃兔头,“我也所知不多,只知是当时江湖上十分出名的人物。”
桑久璘也不深究,问顾浅流:“你对《玄风录》有兴趣吗?”
“兴趣是有,”顾浅流答,“可那是你的传承,我不会探究的。”
“你探究也没用。”桑久璘是故意试探,但也是开诚布公,“那《玄风录》晦涩难懂,又没有纸笔,我哪记得下来。”
顾浅流见桑久璘又坑自己,默默撕下烤兔另一条后腿,不打算给桑久璘留了。
“不过,”桑久璘对顾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