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你在上面等我。”桑久璘对乌骓喊了一声。
反正没有生命危险,不如在这儿探探,说不定就出去了。
让乌骓找人,实乃下下策。
找人那都是逼不得已,谁知会碰到好人坏人,乌骓有灵性,那也是建立在不理会他人的基础上的。
辨人?人辨人都未必辨地准,何况是马?
上次是悬崖太危险,而在这个地道,抗个一半天找找出口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哼…”乌骓应了声,守在洞口。
既是地道,必有出口,桑久璘又观察起地道来。
地道两侧有火把,有些烧尽了,大部分还是完好的,但上面全是灰尘,也不知这是几十还是几百年前的地道。
地道两头无光,也不知氧气是否充足?
所以,火把是必须品,哪怕煤油挥发殆尽,拿根木头也是要点火的,更何况木头上还有碎布,更好点燃些。
桑久璘取下一支火把,敲一敲落落灰,便伸进一同掉下来的火堆里。
桑久璘掉下来时,除了帐篷,别的东西都收好了,火折子在乌骓上,叠雪在乌骓上,干粮物品统统在乌骓上,他身上,除了衣服钱袋,就一把雪匕,若火堆余烬点不燃火把,他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