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看见门口的周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先不说他们几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哪怕只是顺路串个门,谁大年初一上门带绳子的
所以他们二话不说就动手的时候,余初并没有太过措手不及,边往屋里跑边大声质问。
可能是担心弄出动静邻居会报警,也可能是担心她稍不留神就跑了,四围一,居然还带了乙丨醚。
这种麻醉剂肯定是医师事先配好的量。
被捂住口鼻不到十秒钟,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在上海机场了。
所以她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不能好好沟通的,而是大张旗鼓跑到北京将她绑到了上海。
“我也是昨天到的上海,之前跟你们沟通的是谭宪……”封肃看着余初的样子,无端的心疼起来,他用文件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你先坐下。”
余初喘了口气,从地上捡了把椅子坐下:“我们?”
“是,你和小国师。”封肃,“这事儿人命关天,但是谭宪跟小国师沟通的时候,被拒绝了。他很少有这么任性的时候,不配合、不接电话、也不允许工作人员接近你。听谭宪说的,从二十七开始,每天一波人去你那,都被小国师给打发过来了。而你的手机打不通,邮件也不回……”
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