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月,仅仅是这么远远的靠着自己的同事,也让她觉得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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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湿度大,晨雾弥漫,河面像是被笼罩在一团烟雾中。
不夜的西渡刚打烊不久,偶尔会遇到其他渡船,船夫喊着号子,相互塞着船,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只有乘客隐隐的笑声,传了过来。
余初趴在小船之上,伸出手捞了一把河水,水的温度微凉,
觉察到小满的情绪有些低落:“小满哥,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我也就碰碰运气——”小满摸了一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纯银十字架,这是上一任管事柳七爷送给他,
那时他还小,七爷还跟他开过玩笑,以后要是迷路了,凭着这个链子都能把他找回来。
“我在西渡码头等了两个月,载了了不少客人,其中好几次认错了,友谊号是方小哥起的,说以后家里来人来,听到这个名字,肯定会跟我聊翻船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
余初:“我还以为我貌美惊人,气质突出。”
小满被逗得满脸通红:“我上前询问余姑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正常姑娘,哪里会穿着绣花裙,直接坐地上。”
其实何止是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