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只看着他猝然偏过头去, 耳边被什么湿热柔软的气息擦过, 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常的问句。
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适才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陆之南眼眸漆黑, 墨色沉沉, 如同火山口顶的湖泊,强行压抑下去所有激烈奔涌的情愫。
“很简单呀。”楚歌说。
陆之南完全不相信,他的半个身体都快被咬没了, 怎么会这么快的就恢复如初?眼下他运用异能自己感觉,甚至没有半点儿的异样,反倒觉得身体被洗涤了一般, 上上下下神清气爽。
楚歌忽然间玩心大起,拍了拍他的背:“叫我老师我就告诉你。”
.
进入营区一段时间后,学员们的医疗课即将被提上日程。天天都在教官们的高强度榨压下累的如同死狗, 喘气都不行,听到了之后上医疗课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
无他, 一个是课程会轻松点儿,另外一个, 给他们上这门课的终于会有妹子了,而且据几名接受过治疗的学员形容,那还是个美人儿。
到课程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抱着这样的幻想。
直到年轻的医疗官终于从门外走进来, 朝着他们转过了头。
学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