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店面稍微装修一下,换个风格了。
这一日,又见着了应苍,楚歌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与他打招呼了。
“应老师,你想吃点儿什么啊,我请客。”
应苍仔细的看着竖着的价位牌,选了一串饱满的冰糖草莓。他递过来了十五块钱,楚歌没有收,笑吟吟的挑了最大的一串,用糯米纸好生裹了,再递给他。
“应老师,不用了,还要多谢谢你照顾之南呢。”
在这段时日里,应苍已经打听了他家里的情况,从班主任口中、街头混混口中、老板娘口中,隐隐然拼凑出了一幅画面。早死的父亲,做妓的母亲,留下相依为命的兄弟俩。
他忽然间就明白了楚歌的心态,少不知事的意气风发过去后,终于挑起了家庭的重担。生死一夜的醒悟后,更舍不得弟弟受半点儿委屈。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
几乎教他看到了少年时,父母骤失、豺狼环伺,将自己保护在羽翼下的姐姐。
应苍莞尔道:“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巧了。
楚歌也弯唇:“应老师,你也很像一个人。”
应苍大感兴趣:“谁?”
楚歌笑吟吟:“我同学的母亲。”
应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