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周承宇听了随侍的禀告便笑出声,他的手撑在扶手上,脸上也挂着近日鲜少有的笑容,口中是道:“枉他李怀瑾聪明一世,却也有这样急了阵脚的时候。”等这话一落,他看着江亥是又称赞一句:“此事,你做得不错。”
江亥闻言却是轻轻笑了笑:“殿下谬赞了。”
等这话说完,他握过茶盏是饮用了一口茶,跟着才又说道:“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咱们这位李首辅看起来不近人情,可对先定国公却颇有孝心…当年李秉德逝世,陛下亲下旨意免去李怀瑾三年守孝,那时李怀瑾正是在朝中大展宏图之际却还是拒绝了旨意跑去淮安守了三年孝。”
“如今他父亲的牌位被雷火击没了,他这个孝子又怎么可能不走这一趟?”
周承宇闻他所言倒是点了点头:“倒是本宫忘了这一茬,就是不知我那位好父皇知晓此事后是不是该伤心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位好儿子,一心想要把皇位托付的好儿子,对他那位好父亲的情谊却是比他还要深上几分。”
他这话说得无端讽刺,只不过也就这一瞬,周承宇便又敛了情绪说道一句:“过几日你亲自去一趟淮安…”话说到这,他是又朝江亥看去,语气也沉了许多:“要是这回再生出纰漏,你该知道本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