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主屋的卧室里,陆长川坐在床边,两只手握着陆老夫人的一只手,轻轻的按摩着,“祖母,您呀,真该跟祖父学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眼前人。”
“那些人,成天不学无术,听到点风就是雨,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这也值得生气?您真的是……”
床上,陆老夫人点头苦笑,“祖母小心眼儿了一辈子了,你祖父都不说我,你倒成天数落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说了,行了吧?”
陆长川失笑。
祖母有多喜欢温室里那些花,整个陆家无人不知。
而温室里那两个花匠,在陆家工作了也有十多年了,与其说是下人,倒不如说是陆家自家的人。
可早起听到那两个人议论叶晚,祖母二话没说就把两人撵走了。
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一路听传话的下人说起时,陆长川还想好了怎么跟祖母解释。
没想到,祖母计较的压根不是那些流言蜚语,而是家里下人的以讹传讹。
“小晚是个好孩子……”
陆老夫人拍着陆长川的手,“她家里那些事儿,别说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就是帝都豪门里那些众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