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到了山洞,眼上的罩子被去了,马遵更是傻眼了,一个带着铁链的刑架,赫然摆在眼前。他从小在衙门长大,对于刑架及一旁摆着的家伙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咋地?这年头绑票还带上刑的?这些江湖草莽啥时候知道学手艺了?竹签,老铁,肋刀,夹子,哎呀我去,一应俱全,这些家伙都是老炮啊!
铛铛铛,更倒霉的是,还有个神经病的肌肉汉,叮叮当当的在打铁,从一边敲,一边冲马遵邪笑。
几个绑他的汉子,也毫不客气,直接将铁链一扣,将马遵的膀子往刑架上一绑。随即不分由说,就是一顿皮鞭沾凉水,打的马遵哭爹喊娘的。
“不是,你们别光打啊,该问什么问啊!”
“我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该走的流程总得走吧!”
看来,流不流程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就是要摧残马遵的肉体。除了打他时候的口头禅,一点问话的意思都没有。
直至马遵被晕过去,他们才停下了手,放下刑具走了出去。没错,他们不是不想打了,而是需要吃点东西,等吃饱了再打。
恩?不知道过了多久,鼻青脸肿的马遵,被饿醒了。吐了两口血水,挣扎了几下,晃动着刑架卡卡响动,却分毫不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