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上元节不在宫中过,非得在选在宣曜门,于洛水之畔,与民同乐。为了取悦他的龙心,殿中、内侍省忙的是脚打后脑勺。
终于,在上元节的前三天,紧赶慢赶的完成了宣曜门的布置。当然,时间仓促话的,钱自然也跟流水一样,否则仓促之间上哪弄这么多东西去。
“刘相,你对雍王领衔的这场马球怎么看?”,郝处俊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猥琐的笑容。
二人都曾是辽东道行军副大总管,与雍王李贤“朝夕相处”两载,算得上知根知底。
可郝处俊这么问明显就是给他下套,什么叫怎么看,雍王是雍王,太子是太子,他兼着太子右护军,怎么能胡乱说话呢!
冷哼一声后,刘仁轨轻蔑的回了一句:“郝相,中书省封笔,把你闲坏了吧!”
“怎么能是闲话呢!雍王可是个有大毅力,能吃苦的人,本相倒是觉得于国大有裨益。”
当官是要懂得下筹码的,比起仁厚有余,魄力不足的太子,郝处俊更看好骁勇善战的雍王。朝廷有事,倚重的不仅是功臣世家,更是强有力的皇室子弟。
如果非要再太子与雍王之间作投资,郝处俊更愿意加在雍王身上。当然,这不是他的意思,谁